然后继续被抽!

铁皮巨鳄王继续跑……

又继续被拖回来……

继续被抽……

如此反复。

小花两片叶子捂在花盘上,“唔……太残暴了!”

揽月伸手弹了弹它,自欺欺人,它要看又不是花盘在看,捂住花盘有什么用。

还有,声音这么幸灾乐祸当谁不知道它在看戏吗?

再看身侧,朝朝和暮暮已经显出身形,四肢瘫软地趴在地上。

揽月满是疑惑:“你们这是干嘛?”

朝朝暮暮朝她看了一眼,眼底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和佩服相加。

它们也不想趴,但是心底的恐惧,和四肢发软完全不受它们控制啊。

“我……错了!我错……了!我再也……不敢了!求求您……放过我吧!”

被反复抽打得皮开肉绽的铁皮巨鳄王终于崩溃,粗莽地声音变得虚弱,不断地告罪求饶。

就这么几下,它的神魂已经被抽打掉快一半了!

然而……

抽打依旧继续……

它那一身为傲的骨刺被抽得根根断裂,原本的刺猬一样的骨刺,现在只剩下光秃秃的鳄鱼皮。

“太残暴了嗷……”

小花又感叹一声,然而事实上,它立在揽月的肩头,身子和叶片已经快乐得扭成了麻花儿!

“我……嘴贱!我……我再也……不乱说了,小娘子……是您的!小娘子是您的!”

铁皮巨鳄王内心崩塌,它忍不住地反思可能得罪这个比上古凶兽还有恐怖的人类的地方,最后……联想到自己的行为,重新换了求饶的话。

这一次,抽在身上仿佛抽在他神魂上的铁链停住了。

铁皮巨鳄王终于松了口气,感知着只剩下一半的神魂之力,欲哭无泪,大佬,你想听这句话你早说啊!

“名字!”

时昼声音淡淡,但停在铁皮巨鳄王耳里却仿佛雷霆。

“鳄霸,我叫鳄霸……”

铁皮巨鳄王趴在地上,地上的血留了满地,但是这次,周围嗜血的雾鼠却没有一只前来。

连峡谷口的雾气都散了。

它们早在时昼放出气息的时候,就逃跑和躲藏起来。

“月

章节目录